心理导读:有时候审视过去,注意其他人的行为和责任--即自己的父母或者先人,对于我们会比较容易和安心。要呈现自己生命中的事件,可能会很不安或很痛苦,因为我们必须要去面对自己的行为,同时接受选择的结果。 ---www.psy0898.com
家排治疗:认识原生家庭系统
借助家庭系统排列,可以有两个不同的方向去发掘一个家庭的问题——也就是过去跟现在。
发掘过去的话,可以把他原生家庭系统排列出来,属于这个家庭的人包括兄弟姐妹、父母、祖父母,父母的兄弟姐妹、祖父母的兄弟姐妹等。
自己“让位”而使到这个系统能够成立的那些人,同样属于这个系统。例如说那些不管是什么原因,已经离开,或者是让到其他人能够进入这个系统。当事人的曾祖父有位前妻早逝,他之后再婚,第二任妻子变成了当事人的曾祖母,在这个个案中,第一任妻子依然属于这个家庭系统,因为她的离开,所以产生了第二段婚姻,才有以后的了女,要不然的话这些人不可能存在。一位妈妈跟她的丈夫离婚,与另外一个男人结婚,这个男人是孩子们的爸爸,第一个丈夫仍然属于这个家庭系统。所有可能的成员都可以在排列之中被代表,治疗师衡量哪些人相关性最大,就从哪些人开始。
一个人希望去探讨他现在生活的话,可以把他现在的家庭系统排列出来。这种情况下当事人被代表,同时包括丈夫或者妻子、其他爱情关系中的爱侣,还有孩子们;每个父母的所有前度的伴侣都属于这个系统,而且所有前度关系里面生下来的孩子也属于这系统;最后,所有被堕胎的孩子也属于这个系统。同样,治疗师决定从谁开始。要处理的问题是关键,这可以是一个问题、主题或者原因。这个人想去做一个排列的个案,不管是现有的或者是原生家庭系统,都取决于他们问题的本质是什么。
有些问题直接跟原生家庭系统有关,而这意味着要把上一代或几代人都排列出来。例如说,我跟爸爸一向都有问题,或者说我跟姐姐关系非常紧张,或者说有人被一种感觉所折磨,但不知道它的来源。例如:“我总是感觉到有内疚感。”或者“我一向感觉到很悲哀、很抑郁。”或者“我这一生很孤独。”或者“我在生命中找不到位置,感觉不到自己是家庭的一分子。”
当问题直接跟当事人自己的现实生活有关时,可以选择现有的系统。或者在过去的事件、亲密关系之中所经历到问题,例如:“自从上次分手后,亲密关系跟我无缘。”有时候一对夫妇带着问题来到工作坊:“我不知道我们应否分开或者继续在一起。”或者说:“我们的孩子在学校里很麻烦,因为他神经非常紧张和过度活跃。”
最后,有些问题可能同时来自两个系统。有些影响是从原生家庭而来的,附加在当事人自己该负责的现实生活上。例如说:“我跟女人没什么缘分,没有一次能维持两三年以上。”如果男人跟女人的关系总是运气不佳的话,那么原因可能跟他的原生家庭系统有关。另一方面值得注意的是,如果一个男人已经超过40岁,他很可能在之前有过无数次的关系,一段新关系要成功的话,他必须要去处理他的过去,必须把他过去的“抽屉”清空。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,他在前度关系之中扮演某些角色,对于这些关系的失败负部分责任,或者导致这些关系的破坏。一个人有必要去反思自己的经历,跟自己的过去和解。要不然的话,他带着过去未了之问题,下一段关系美满的机会会降低。
最切身、也是最影响我们的是现状。时间上距离我们越近的事件,影响我们也越强烈,越久远的影响也愈来愈少。这样看来,兄弟姐妹的死亡,要比叔父、姑母的死亡,对我们来说影响更大。
有时候审视过去,注意其他人的行为和责任——即自己的父母或者先人,对于我们会比较容易和安心。要呈现自己生命中的事件,可能会很不安或很痛苦,因为我们必须要去面对自己的行为,同时接受选择的结果。
当涉及孩子时,应由现有的家庭入手。孩子们帮助父母去承受未解决的问题跟负担,若父母在家庭系统排列个案之中看见这种动力的话,通常发现有力量去面对过去,同时处理原生家庭的负担。
有可能原生家庭系统,跟现有的家庭系统,会在家庭系统排列个案中重叠。例如,有些现在家庭系统会扩展,让他自己的父亲或母亲站在他背后。或者先排列当事人的原生家庭系统,最后的阶段,当事人的孩子才被加入。
要得到家庭里面关系完整的画面,当事人可能要在不同的时间把两个系统都排列出来。两个排列个案之间相隔一段时间,是个不错的主意。这样有利于将新的信息和解决方法整合到当事人的生活之中。
有些工作坊参加者,虽然可以非常清晰地描述事实,却依然无法讲清楚问题,在这些情况之下,最好是把这个个案推迟,当问题越清晰地被表达,也意味着这个问题越迫切,代表在排列个案之中的直接感觉就越清晰,不清不楚的问题会导致代表们的感觉也不清不楚。有严肃问题的当事人,而且用认真的心态去面对问题,那么就更能体验到系统排列呈现出来的力量。严肃的问题,通常是简单而具体的,可以被一句话概括。
我曾经遇到一些当事人,他们参加过很多次工作坊,却依然会用非常含糊的字眼去诉说他们的问题,例如:“我总感觉到有阻碍,我想发挥我的创造力。”如果我让步,继续跟着这种定义非常含糊的问题去工作的话,对于当事人来说,结果总是令人失望的;最大的可能是毫无困难地达到“没有害处”的解决方法,其中父母跟孩子可能会非常快地找到一个良好的秩序,但当事人却感觉到很沮丧,他们可能会说:“我们家里有很多问题,关系非常紧张——这个排列帮不了我们。
另外,如果当事人在工作坊开始的时候,已经很焦虑,渴望尽快做完他们的个案,最好是让他们等待。这种渴望似乎影响了系统排列的节奏和深度,同时令当事人的真正问题模糊不清,参加者没有真的非常准确地知道他在排列之中想得到什么,或者怎么样的结果才对他有帮助。每个个案对于所有观看的人都有一定效果,可以帮助清晰自己问题的思路,找到解决方向。有时候,当事人的问题在工作坊的进程之中可能有改变,那就是说他在观察其他人的个案时,自己已经有所改变,而有些新的东西变成更加重要的问题。两三天后当事人会发现想处理的问题变得更加清晰,而且准备好充足的状态去做一个排列个案。
另一方面,有些参加者可能感觉到做他们的个案还不是时候,那么他们可以作为代表体验,个案的结果也可能接近自己的情况;这样就算没有直接从自己的排列个案之中找到处理方法,也可能从他人的个案中,为他们自己的问题找到解决的办法。
(文/波图·乌沙莫 来源:海口心理论坛 )